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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新思维迎接新世界——新思维及其“西游记思维”再探索
吴承恩西游记研究会会长、社会学博士 杨兆清
序论
“思维创新”说法和论题,在国内还是第一次。1996年我从海外回国,曾在国内竭力传播“思维创新”的理念,并邀请多位海外著名学者在我国的一些社科院、研究机构和高校以及有关国家机关进行了多次讲学和交流。在2002年的全国《西游记》学术研讨会上,我在淮阴师范学院又做了题为《创造新思维面向新世纪》专题报告,与会代表反映很好。后来又在太原图书馆做了公开讲座,太原日报还专门采访了我,并发了专版文章。近20年过去了,由于我国社会的实际情况,对于“思维创新”意义,直至现在也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令人可喜的是,近几年来我国十分重视“创新”的理念,并取得了显著的社会和经济效应。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和去年12月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以及今年3月召开的全国人大、政协的“两会”,也都很强调“创新”的重要性,指出要把“创新”作为经济发展的动力。
“创新”的实质,是“思维”上的创新。即,要创造新思维。进入21世纪以来,全世界都对“思维创新”很重视。“思维创新”的水平不仅是衡量一个国家先进与落后的标志,也是衡量一个国家能否屹立于21世纪世界之林的标志。中国近几年来,虽然对“创新”的理念比较重视,但也只是将“创新”二字挂在嘴上,停留在口号上,几乎与以前所说的“创造”与“革新”的提法没有多大区别。然而,“创新”的关键是“思维”的“创新”,是“思维方式”的“创新”,认识和理解了这样的“创新”,将对于更好的促进社会和经济的发展,解决我们在社会现实中所遇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无疑是十分有益的。
思维、思维方式、思维范式
思维的概念。 思的本义是思忖、思索、思考、思量、思想、念头、考虑、
动脑筋,其思想、理想、抱负则是客观存在反映在人的意识中经过思维活动而产生的结果;维的本义是维系、连接、维持,起到将人的意识中经过思的过程的认识和反映予以维系、连接、维持在一起而产生其结果的作用。 思维是在表象、概念的基础上进行分析、综合、判断、推理等认识的过程,是人类特有的一种精神活动。在进行思维活动的过程中以及过程后,所产生的行动和是经过思维的,是深思熟虑的,不是一时冲动的,这是思维的实质。 在人的认识过程中,与“感性认识”相对,则指的是“理性认识”。包括思想、理想、抱负在内,是“理性认识”的结果。经过对事物和问题的思索、思考、思量的思维,则是人脑对客观事物间接的和概括的反映,包括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通常指逻辑思维。另外,在人的认识过程中,与“存在”相对,则指的是意识和精神。 因此可以说,思维最初是人脑借助于语言对客观事物的概括和间接的反应过程。思维以感知为基础,又超越感知的界限。它探索与发现事物的内部本质联系和规律性,是认识过程的高级阶段。思维对事物的间接反映,是指它通过其他媒介作用认识客观事物,及借助于已有的知识和经验,已知的条件推测未知的事物。思维的概括性的表现在它对一种事物非本质属性的摈弃和对其共同本质特征的反映。思维的形式很多,有大家熟知的逻辑思维、形象思维、直觉思维、抽象思维、创造性思维等等。
2、思维方式及其思维方法。思维方式,是看待事物的角度、方式和方法,它对人们的言行起着决定性作用。思维方式,在其表面上具有非物质性和物质性。在这种非物质性和物质性的相互影响下,就会产生“无生有,有生无”的非物质性和物质性的变化及其矛盾运动,这种非物质性和物质性的变化及其矛盾运动的结果,形成了思维方式。思维方式,在其非物质性和物质性的不断变化及其矛盾的运动过程中,也就能够构成思维方式的不断演变和发展的矛盾运动,也就会产生新的思维方式。不同的国家、政治、经济、文化、风俗、习惯以及信仰背景的人,其看待事物的角度、方式和方法也就不同,主要表现在其思维方式的不同。现代的时代和现状表明:其思维方式的完善性,决定于科学思维、价值思维、应变思维以及创新思维如何能合理的把握时机的恰到好处的综合运用。 思维方法,是人们通过思维活动,为了实现特定的思维目的所凭借的途径、手段或办法,也就是在思维过程中所运用的工具和手段。思维方法属于思维方式的范畴,是思维方式的一个侧面,是思维方式的具体而集中的体现。相对来说,思维方法是多变的,没有延续性;思维方式是不变的,具有延续性。思维方法受到社会和事物发展的严重制约,难以长期存在及其运用。思维方式是人们在社会和事物发展过程中所形成一种比较固定的惯用的认识问题、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方式和模式,具有长期存在和运用的价值。思维方法是由诸层次、诸要素构成的复杂系统,按其作用范围的不同,可以把思维方法分为三大层次:即,一般的思维方法,各门具体科学所共有的思维方法和各门科学所特有的思维方法。无论任何思维方法,都是人们认识事物的主观性和客观性的辩证统一。
3、思维范式。思维范式,是思维方式在社会事物发展过程中,所形成一种长期的比较固定的而又惯用的认识问题、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思维方式的模式和范式。是各种各样的思维方式,在经过长期的不断演变和发展的过程中所保存和延续下来的并具有其广泛的代表性和适用性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是不受不同的国家、政治、经济、文化、风俗、习惯以及信仰背景的限制,在世界范围内具有其使用的共同性和适用性。在思维范式中,从古到今最具有代表性也最典型的只有二种思维范式,这就是“上帝思维方式”和“笛卡尔思维方式”。至于我国在解放后普遍运用的“唯物辩证法思维方式”,则是“笛卡尔思维方式”的翻版和延续。
二、思维范式的演变过程及其现况
综观人类文明的发展史,可以看出思维方式的每一次重大革新,都带来了生产力的深刻变革和人类社会的巨大进步。由此可见,思维方式的创新是人类社会进步的根本动力。从思维方式的发展史和人类社会的发展史的关系,我们可以看到,直到16世纪为止,欧美各国仍处在“上帝的思维”的时代。即,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由上帝支配的思维方式。16世纪以后,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人类文明化程度的提高,社会体系变得越来越复杂,“上帝思维方式”在现实生活中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矛盾,各种新的思维方式不断涌现,其中出现了以法国笛卡尔(1596~1650)为代表的新的思维方式,并且得以不断地发展,最后成为人们思维方式的主流,完全控制和影响着人们的正常生活,渗透到社会的各个领域中(1)。
“笛卡尔思维方式”是从分析事物开始的思维方式,其实质是在“唯物”的基本原则下的“要素还原主义”。这种思维方式由于和“唯心”的“上帝思维方式”截然不同,而且又是进步的科学的思维方式,因此,它逐渐被人们所接受以后,最后战胜和取代了“上帝思维方式”,并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产生了巨大的威力,它导致并成为现代社会基础的“科学革命”和“产业革命”,以及“科学社会主义”、“自由经济”等现代社会的思维方式的基本范式。由于“笛卡尔思维方式”的伟大力量,以“从分析开始的”科学方法论,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长期统治了人们的思维达400年之久。在400年的漫长岁月中,尽管人类社会取得了巨大进步,但始终没有发生突破笛卡尔思维的范式演变(2)。
“笛卡尔思维方式”在管理方面的代表例子,是美国产业界“科学管理之父”泰勒(1856一l9l5)提出的“科学管理方式”(又称“泰勒主义”)。基本原则是,“通过将生产过程中进行分化来排除所有的浪费,促进科学的合理化管理”。这种“科学管理方式”对20世纪前半期美国产业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对世界产业的发展产生了不可低估的重要作用。但是,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来,统治人类长达400年之久的“笛卡尔思维方式”,开始在社会科学、经营管理等包括人的因素在内的“有机体论”范围内,接连出现了碰壁现象。因此,人们开始认识到,统治了400年之久的笛卡尔思维范式已经达到它的极限状态。因此,面向2l世纪,人类急需要一种新的能代替笛卡尔思维的,更强有力和更具魅力的思维范式(3)。
特别是20世纪的最后l0年以来,随着世界上经济危机现象的出现和经济改革浪潮的涌起以及政治上的风云变化,尤其是“IT产业”的迅速兴起和发展,使各行各业的竞争越来越激烈。当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困难一个又一个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旧的思维方式已面临着严重地挑战,致使许多领导者和企业家们往往感到困惑不解。其中在世界上最有代表的例子,就是号称在当今时代经济最发达的国家日本,虽然以“科学管理方式”以及“科层管理模式”而闻名于世,可是却在20世纪的最后l0年中,在房地产泡沫的严重影响下,经济的发展一直处于负增长的“怪圈”中。为此,尽管在这10年中,日本更换了无数个首相和内阁,想尽和用尽了发展经济的各种办法和手段,也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个“怪圈”问题,其经济发展仍处于一蹶不振的状况,没有任何根本的好转迹象。但是,值得重视的是,创造新思维以及在政治和经济上的改革已经引起了日本全社会的高度重视,因此使人们逐步看到了日本经济复苏的苗头。
我国在20多年的“改革开放"中,虽然在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等各个领域内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但是,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我们也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和挑战,例如:劳保问题,医保问题、犯罪问题,腐败问题,法制问题,民主问题,环境问题,人口问题,失业问题,贫困问题,耕地问题,房地产问题,东西部差距问题,国有企业改革问题,三农问题,城镇化问题,发展科学、教育、文化问题,国际外交问题等等,对所有这些问题的解决,我们目前仍受着传统的笛卡尔的思维方式的束缚和影响,不利于我们解决问题。甚至“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走不出“永远处于解决问题”的困境之中,严重地影响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和日常工作,不利于社会和经济的健康发展。因此,时代和社会十分迫切地要求我们在当今社会中,去积极创造新思维,解决我们所遇到的一个又一个重大问题的事已迫在眉捷。自“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在“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的社会实践中,中国人民正在勇于思考这个问题,不断探索和创造更强有力的,能解决当代社会和发展中所遇到的新问题的新的思维方式。
三、面向新世界需要新思维
1、思维创新的重要意义 大家知道,思维方式创新是人类社会进步根本动力。在世纪之交中,中国加入WT0,标志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新格局正在形成。中国将成为世界各国在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领域的交流中心的大趋势已十分明显。这归功于中国在20多年的改革开放,以及在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等各个领域内所取得的重大成就。但究其根本原因,在于“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在思想和经济战线上始终坚持“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的根本方针,从而不同程度的改变了人们的思维方式,提高了人们应变各种事物的思维能力。因此,思维方式的创新与发展已经越来越引起国内外的高度重视和关注。前香港行政长官董建华曾经提出“要用新思维来指导工作,解决失业问题”(4),可见新思维的问题已提到了人们的重要议事日程上了。但是,现在人们所常说的“新思维”究竟是什么,包含着哪些,却无人可知,至今仍是个谜。
“上帝思维”的时代是处于原始社会和封建社会,因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落后从而导致了经济基础的落后。因此,人的思维方式是既简单而又单纯。到了“笛卡尔思维”的时代是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的时代,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和文化都在发展,人的思维方式也就活跃而又复杂起来。现在的时代处于产业化、信息化、科学化、互联网化、全球一体化的高度现代化的时代,也是世界各国各地区处于经济、文化以及科技大交流的时代。因此,人们的思维方式也就越来越显得异常活跃和发展。出现了如前所说的很多思维方式,有的还具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是,至今还没有哪一种思维方式在当代具有代表性,而取代其他思维方式。为何如此呢?因为在经济、文化、科学处于高度发达的现代化社会中,无论用哪一种思维方式都解决不了当代的社会问题,只有用多种思维方式,在因时制宜、因地制宜和因人制宜的情况下来综合运用才能做到。这种多种思维方式,其实就是“多元思维方式”,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以及所指的新思维。
关于思维创新的重要意义,我想用我以前所举的三个例子,以及以后事物所发生的不断变化和不断发展的过程来更好的说明思维创新的重要意义。现在,在西方发达国家,可以明显地看到“上帝思维”和“笛卡尔思维”以及和其他思维方式自由组合并用。2002年6月在日本、韩国所举行的世界杯足球赛中,似乎所有西方国家的队员在进退场中都表示了虔诚的宗教意识,使整个比赛始终充满强烈的宗教色彩;而在另一方面“科学技术思维”的应用在现代化的足球训练比赛场合中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就是借用电脑和机器人来模拟现场的训练和比赛。在比赛期间,日本人声称:50年以后所制作的机器人将会打败现代人,可见到那时的世界杯足球赛将是多么地精彩和热闹非凡。十年前,人们对机器人来说,还是很陌生的事。可是,事情仅过去十年,现在我们已经迎来了机器人的时代。机器人在日本和欧美国家已进入了家庭,有的机器人和宠物一样还成了家庭的主要成员。在我国,机器人也已在科学研究领域中,以及制造业中正在逐步在发挥作用。现在,西方发达的国家的工业正迎来了“4.0工业”时代,即“机器人+互联网+现代化”的工业时代。 的确,现在中国也是如此,至今还没有任何一种新的思维方式能取代“笛卡尔思维方式”以及其他思维方式。也在较多的社会场合中,出现了“上帝思维方式”和“笛卡尔思维方式”以及和其他的思维方式交替使用的情况,但仍解决不了许多实际问题。如:1996年美国针对中国的发展情况,分别指出中国未来的二大问题:一是汽车污染问题。理由是,随着中国的经济发展,中国人将拥有轿车越来越多,因中国人口多、轿车也就会更多。因此,将会带来严重地环境污染。似乎论点、论据、论证都很正确。而我们的回答却也是照此思维去做,其主要答案是,我们将控制和减少汽车的使用数量,让污染减少到最低程度,没有美国所说的那么严重。这样回答似乎有理,但再细细追问依然缺陷很多。如果我们采用另一种回避正题的思维来回答,则容易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即,未来中国人主要交通手段不是汽车,而是电车、火车、飞机和飞船。即使使用汽车,也不用汽油作燃料,而是电、水以及太阳能;再加上中国人居住方式采取社区商业化,外出和上班的机会也减少了。如果照这样做了,的确能解决问题。可是过了仅20年后的今天,关于汽车污染问题却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即,汽车的污染问题不全是汽油作燃料造成的,用好的车子和好的汽油不会给空气带来严重的污染,经济发达的国家无一例外,而且其汽车也很多。在2015年3月北京市对空气污染的研究报告中指出,北京的车辆虽然很多,但造成雾霾主要原因不是汽车,而是市区环境污染和周边的工业和环境污染。而汽车的废气排出造成雾霾的比例为仅占30﹪左右,而且问题还出在汽车排放尾气的性能上,其汽车排放尾气性能大部分不达标。还有就是汽油有问题,普遍在使用低标准、不合格,不达标的劣质汽油。虽然现在强调了要用好汽油,但是汽车的质量和性能普遍差的问题却一时难以解决。所幸的是,随着全国电动自行车的普及,全国使用电动汽车的时代正在到来,全国的轨道交通、D车、高铁运输网也已连成片。遗憾的是,由于房地产开发政策的严重缺陷,把人都赶到大中城市来了,由此又带来了大中城市交通拥堵的新问题。 另一问题也很雷同,即中国人因未来人口增加、土地减少,将解决不了人的吃饭问题。而我们的回答方式却也同样如此,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进行了调查研究和写作,发表了一份关于解决中国人食粮问题的“白皮书”。在这里指出了我们将来如何开拓以及发展多少耕地,粮食产量如何提高等等,因此,可以解决吃饭问题。你看这样的回答多复杂,多费事,还不一定如人意。如果换一个思维方式来回答,即,中国人完全可以解决吃饭问题。因为随着科技的发展,未来人的主要食物不一定是粮食,更多的是副食品和科学营养品,这样的回答多简单明了,并能解决问题。事实上,现在的日本农业是“三粮六菜一片花”(三分田种粮、六分田种菜、一分田种花),而且种粮还采用了轮作和间作制。粮食作为商品,也仅占农业经济的30%左右。另外,日本的农业正处于“农田工厂化”、“农业工业化”的转型过程中。中国也正在出现这种现象。关于这一点,在江苏省现代农业示范基地淮安科技园里已得到了证实。事实也表明,在事过仅20年后的今天,现在的中国人的饮食方式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更多的是肉类品、禽蛋品、副食品、蔬菜、水果和科学营养品正在逐步的在取代以粮食为主的食品。可是又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竭力推进城市化的的过程中,因拼命的在开发房地产,使得大批的良田丧失,出现了鱼米之乡不种粮、不产粮的怪事。不仅如此,在全国范围内还出现了“食品不安全”和“饮食不安全”的大问题。由此可见,思维方式在实际社会的应用是多么的重要。 值得庆喜的是,五年前我在北京和北京市社会科学院进行思维方式交流时,以北京建设作例,即我们应该建设什么样的首都,以及怎样建设的问题。结果在我发言以后,一位参与制定“北京十五规划”的同志激动地说,虽然她参与制定的规划报告已经搞出来了,但必须按照我的思路再改写,即要把今后的北京建成与世界上其他国家的首都所不同的,能反映历史文化名城,集科技、教育、文化、体育、卫生以及旅游于一体的,具有现代化水平的,有中国特色的首都。而不是拆拆建建,建建补补地建设现在的首都。由于“北京十五规划”制定的好,终于在2001年迎来了“申办2008年奥运”的成功。
上述三例,可见思维创新在我们的社会工作和生活中显得是多么地重要。在我们积极创造新思维,探讨新思维的过程中,应该看到我国古代的灿烂的历史文化中有许多思维方式值得我们去研究和开发。例如,春秋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宋时期的“程朱理学”以及明清时期的“明清小说”中,有许多值得我们去挖掘整理的思维方式。特别是在现代,在马列主义毛洋东思想以及邓小平理论中仍有许多值得我们去继承和发展的思维方式。古往今来烩炙人口的“孙子兵法”、“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四渡赤水”、“一分为二”以及“合二为一”等等,都是由思维方式所导致的成功杰作,其本身也是值得我们去挖掘的优秀的经典思维。还有,在燕赵大地的河北有“围魏救赵”、“邯郸学步”、“南柯一梦”、“一言九鼎”、“完璧归赵”等等历史上数不胜数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模式”有待我们去挖掘和整理。值得提及的是,通过我们对“西游记思维”的研究,使我们认识到,在中国的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中,需要我们去挖掘整理的有关思维方式实在太多。仅在中国古代神话小说《西游记》中就有着许多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模式”值得我们去学习和探讨。在“西游记思维”中所反映的“科幻思维”、“整体思维”、“目标思维”那样有价值的思维方式,并急需我们去继承和发展的东西确实不少,也是当今社会赋予我们的主要任务之一。
2、当今世界的特性及其新的思维方式 应该看到,现在的国际社会正处于“3C时代”(COPY拷贝复印、CONTROL品质管理、CHASE追赶超越)向“3I时代”(IDENTITY个性·差别、IMAGINATION想像·创造、INNOVATION变革·革新)过渡的极其复杂时代。随着“IT产业”的兴起,我们很快的进入了从“英特网”到“互联网”的时代,用语音、图像的人工智能搜索的“神灯搜索”也已经出现;正在迎来“4.0工业”时代,即“机器人+互联网+现代化”的工业时代;也即将迎来包括克隆科学技术革命和宇航科学技术革命在内的科学技术革命大爆发的时代。在处于这瞬间就千变万化的时代里,我们在思维方式方面的研究和认识的水平和世界发达国家的差距还很大,思维方式方面的应用水平也远远低于现实社会对于我们的要求,使我们很不适应当前的现实社会生活。特别是现在的青少年们的思维方式,已经和我们中老年人拉开了很大距离,这是我们当前又面临着的一个极其重要的,而且是十分严重的现实问题。因此,现在应该到了引起我们对思维问题和思维方式问题高度重视的时候了。
虽然我们在世纪之交中加入了WTO,并取得了举世瞩目的经济成就,但在要实现“中国梦”,要实现中华民族崛起的宏伟目标的征途上,我们还会遇到前所未有的问题和挑战。其中,最根本的问题和最大的挑战是如何提高我们自身的思维能力,这对于我们进一步解放思想,努力提高我们自身的思维能力,去迎接新世界,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
从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来看,“未来不在现在的延长线上”,特别是在进入了21世纪以后更证明了这个论断。随着电子技术的飞快发展,随着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随着因特网的出现和互联网的普及,导致了很多事物出现了自生自灭的严重情况。就拿企业来说吧,今天还在,明天就倒闭了。日本在十几年前,每年倒闭的企业有几十万家,而新生的企业也有几十万家,新生的企业总是多于倒闭的企业。值得提及的是,在倒闭的企业当中,一些世界性的垄断性的知名企业也不在少数。最能反映问题的是日本遍布在世界各地的著名银行中的东京银行、三菱银行、樱花银行、东海银行等银行,因不良债务所致,倒闭的倒闭,拼伙拼伙,最终只剩下一家“UFJ东京三菱银行”了。最近又传来世界名牌企业“索尼公司”的倒闭。我们国家也不例外,改革开放以来,全国国有企业中的中小型企业,在“抓大放小”的一声令下,改制的改制,倒闭的倒闭,可以说是几乎全军覆没,并因此而带来了严重的集体失业问题。在没有倒闭一些大型的国有企业和央企中,也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严重问题。在当前的反腐败斗争中,也反映了在央企中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没有一个是没有问题多。就在当今人们还津津乐道于淘宝网的时候,“朋友圈”却向人们传递了“淘宝帝国将亡,实体商业复兴”的一个不祥的预兆,表明了淘宝网已陷入了困境之中。更有甚者,就连马云所主宰的阿里巴巴,也正处于问题严重的“结巴”中,甚至有人直接预言,若其不改变企业的思路,照这样继续玩下去的话,其倒闭的结果指日可待。因为,去年马云所操纵的互联网虽然火爆极了,其结果不但没有使GDP增长,反而导致了GDP的下滑,甚至有人指出是互联网误导和害了GDP。还有,在全国的房地产泡沫还不知何时爆发的时候,股市却出现了疯狂飙升的牛市,仅今年三月下旬就有十几万股民入市成了新股东,开了几十万户头,使停摆几年不动A股在今年3月到4月的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突然从2000点冲上了4000点高峰,创了世界股票猛涨史上的奇迹。对此反常现象,有喜有忧。也有人尖锐的指出,这些新股东可能就是未来股票暴落时的买单人,因为股市有风险,他们现在已盲目的进仓埋了风险的单。事实也表明,就在人们狂喜地看到在4月9日A股冲上了4000点高峰的时候,A股主要板块中的创业板股却突然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下跌。 面对着今天的错综复杂的国内外的严峻形势,使我们感到我们今天所面临的问题将更加复杂。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随着反腐败斗争的继续,随着国际关系的变化,各种各样的问题也将会越来越多,也将会更加困惑着人们。
因此,传统的中国人的思维也就更加适应不了社会和人的发展需要,社会各行各业需要创新的理念和新的思考问题的方式。所以,我们必须鼓起勇气,积极大胆地创造新思维,去满怀信心地面向充满机遇和挑战的21世纪,更好去面对着千变万化中的新世界。 现实的情况也表明,人们在当今所处的计算机、电子网络、电子商务、网络文化、机器人、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时代里,在千变万化的新世界面前,为了更好的适应社会和经济发展的需要,更好的去适应新的社会、新的形势、新的创业以及新的生活的方式,更好的把握好自己、掌握和发挥好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把自己的事业做得更好,在社会上从事各行各业的人们都在努力创造新的思考问题的方式。因此,现在世界上也出现了和流行了很多各种各样的新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方法。其中不少有代表性的思维方式已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并且正在发挥着其应有的作用。如:“超前思维”、“未来思维”、“打破现状思维”、“逆向思维”、“中庸思维”、“阴阳思维”、“筛选思维”、“多变思维”“梦想思维”、“逻辑思维”、“创新思维”、“联想思维”、“科学思维”、“价值思维”、“应变思维”等等,但是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种新的思维方式能完全取代“上帝思维方式”和“迪卡尔思维方式”而被人们所公认和能得到其广泛的应用。
对在政治和权力支配下的政策思维的反思 建国以来,我国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在政治体制和权力的支配下,在人们的思维方式方面几乎只有一种思维方式,这就是在马列主义的革命理论及其“辩证唯物论”的政治思想体系下的“唯物辩证法”的思维方式,其思维方法是“一分为二”的。长期以来,这种思维方式和方法,在政治体制和权力的支配下,完全排斥了“上帝思维方式”,在人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占有主导地位,成为人们思维方式的主流,深刻的影响着人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至今仍适用在人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中,仍在不同程度上影响着人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马列主义的“辩证唯物论”的政治思想体系下的“唯物辩证法”的思维方式,受“迪卡尔思维方式”的影响很大,可以说是继承和发展了“迪卡尔思维方式”,也可以说是“迪卡尔思维方式”的再版和延续。其实质都是“唯物”的,其方法都是“辩证”的,其手段都是“分析”的。在运用的形式和方法方面的区别在于一个是“一分为二”的,一个是“要素还原”的。前者广泛应用在政治和社会意识形态领域中,后者广泛应用在自然科学领域中,后来又普及应用到社会科学领域,并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产生了巨大的威力,它导致并成为现代社会基础的“科学革命”和“产业革命”,以及“科学社会主义”、“自由经济”等现代社会的思维方式的基本范式。如果用哲学来定义和相对区别的话,前者是“辩证唯物的”、后者则是“机械唯物的”。但从整体来说,在思维方式上都是“唯物”的,其实质上都是同一种思维方式,即“唯物”的“辩证思维方式”。 由于“唯物辩证法”的思维方式是“一分为二”的思维方法,即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在面对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时,都是采用“一分为二”的观念和方法,认为所有事物都存在着“成绩与问题”、“优点与缺点”、“好与坏”。这种思维方式,只看到问题的两面性,没有看到问题的普遍性和特殊性以及事物的完整性和统一性,其结果陷入了单一的片面的机械的思考和解决问题的泥潭中。在面对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时候,永远出现解决不了的问题,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来了。这样的现象和事实在建国以后到处都是,数不胜数,尤其是在这改革开放的三十多年中问题更为严重。其实,长期以来一些有识之士,也在瞑想苦思着一些能适应中国现况的又能解决实际问题的思维方式。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杨献珍的“合二为一”的思维方法,还有人提出了“一分为三”的思维方法,即凡事都有“好中坏”、“上中下”的思维方法。然而,所有这些有意义的值得探讨和研究的思维方法,在当时的政治体制和权力的影响下,都被当着“中立主义”、“折中主义”、“反马克思主义”予以打倒,有的人还因此被戴上“右派”的帽子,受到了人格的侮辱和人身的摧残。 在改革开放的这三十多年中,我国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方法在政治和权力支配下,也出现了许多有问题的“政策思维”方式和方法。尤其是近几年来,随着“创新”一词的兴起,而“思维”一词也就不断的出现在政治和权力支配下的政策范围。在把握不住国家前途和命运 的时候,便树立了有“具有中国特色”政治理论,提出了“摸着石头过河”的观念,因此也就出现了“具有中国特色的思维”和“摸着石头过河的思维”。为了政绩,在强调GDP重要的时候,因此也就出现了“GDP思维”。在发展经济的过程中,看到了房地产业的诱人的市场和巨大的利润,就不顾一切的拼命圈地,不择手段的进行强拆强建,连民族传统文化都不顾,一块净土也不留,在空前绝后的搞房地产,因此也就出现了“房地产思维”。当党内出现了严重的腐败问题的时候,在反腐败斗争的过程中,看到了建立法制国家和法制社会的重要性、因此又出现了“法制思维”。现在为了解决就业难和下岗潮的问题,在今年的两会上又提出了“万众创新”和“全民创业”的政策,提出了能在咖啡屋、咖啡店创业的说法,因此“咖啡思维”又出现了。两会后,还没有等人弄明白创业的钱从哪来?创业的基础在哪里?创业的本事从哪学?却又出现指导创业的“互联网思维”。什么“互联网十物流”、“互联网十文化”、“互联网十新能源”、“互联网十机器人”、“互联网十现代化”、“互联网十云计算”、等等创业的说法像水中冒泡一样一个一个的不断出现,还没有等人弄清其义,就有人指出这种靠“互联网创业”的说法在误国害民。因为它没有加中国传统的工艺,没有加中国品牌的制造,没有加中国人的道德,没有加中国人的本能,所以它越来离人们越远,越来越显得虚幻渺茫,今后也可能加到云雾里去了。实践表明,所有这些都不是很好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方法,充其量也只能是在政治和权力支配下的“政策思维”的方法。这种思维方法不能成为一种具有广泛而适用的思维方式,充其量也只能是一种单一的而又片面的仅仅在某个时期、某个领域、某个层次里适用一时的思维方法。这种思维方法只会是暂时的,不会是永久的,既不能成为思维方式,更不会成为思维范式。最终,也只有在实物的对立和统一中自生自灭。这种现象和例子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实在是太多太多,举不胜举。但是为了更好的说明问题,在这里还得试举三例如下:
1、在“三农思维”方面,在“无粮不稳”的思维方式下,强调要稳住农村、稳住农业、稳住农民。其结果严格控制农村人口外流,严格控制农民外出打工。到后来还实行了“外出打工证明”制度,没有证明的,被公安抓到以后,被送往做苦活的地方进行没有人权的强制劳动,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给今后社会的不稳埋下隐患。另外,由于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所有的物价都在不停的飞涨,到现在为止,只有粮食不涨或涨幅几乎不大。出现了严重“粮贱坑农”的问题。“你有政策,我有对策”,是人都会算账,当农民看到种田越种越穷,甚至亏本,做工越做越富的时候,农民的对策也就来了。他们在强制种粮食的田地里种起了蔬菜、经济作物和果树,还利用农闲外出打工,一年下来,用多出种粮食数倍的收入买来所规定要缴纳的粮食和罚款,甚至,有的干脆田也不种了,外出打工,用其收入买来所规定要缴纳的粮食和罚款。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甚至更有人在谈起富起来的原因时,竟毫不忌讳的讲“是钻了共产党的政策的空子”。你说我们的政策有没有问题?这样的思维方式和方法有没有问题?
2、在“GDP思维”方面,在“用数字说话”的思维方式下,认为数字就是功绩、就是成就。因此,从上到下为了数字不择手段,搞虚假数字年年都有,处处皆是。出现了GDP年年上升,年年变大,而有的地方却越变越穷。甚至现在连老百姓的劳保、医保都解决不了,还出现了食品安全问题和环境污染问题,严重的影响了人们的身体健康和危害着人们的生命安全。还有,当经济增长出现困难的时候,为了保GDP的增长和指标的实现,便采取了拉动内需方法和提出了超前消费的口号,一边让城里的年轻人借钱或从银行贷款买车、买商品房,不少人为此而欠下了一身的债务,成了每天甩不掉的思想和债务包袱。另一方面,以支持农村、补贴农民为幌子,将城里的库存已久的即将淘汰的卖不掉的家用电器产品以及其他商品疯狂的向农民倾销,在欺骗着农民。现在看来GDP上去了,这些严重的问题却出来了,你说“GDP的思维”方式和方法还能对吗?
3、在“房地产思维”方面,在“商品房万能”的思维方式下,长期以来,各级党和政府都认为开发房地产和发展房地产经济,是促进经济发展的最有效手段,是发展城市化的最好的途径。因此,在房地产的开发和发展过程中,出现了像仇和那样的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和各级腐败官员,他们在房地产的开发和发展过程中,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肆无忌惮的、不择手段的、不顾老百姓死活的、进行强拆强建的事在全国普遍发生,极大地损害了党和政府在人民群众中威信和形象。在“房地产思维”的影响下,由于各级党和政府都把房地产开发当做城市建设中的形象工程,当作干部考核的指标和向上爬的业绩,都把土地出让金和房地产开发的收入当作地方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因此,视其他产业而不顾,在全力以赴的搞房地产开发。在房地产开发不断变化的过程中,其政策也随之发生不停的变化,甚至政策为房地产服务,紧跟着房地产走。其具体表现在为了引诱人们买房,在开始阶段,以购房给户口、给补贴、给奖励的办法作诱饵。到后来,因国内外出现严重的经济危机,房地产经济也出现了危险的情况下,因此,出现了限购、增加购房费用和税收的方法,来保房地产。这样反复了多次后,随着经济的恢复和好转,又出现了一手房放开,二手房限购的情况。在商品房极度过剩的时候,却又出现一手房限购、二手房放开的情况。也就是说商品房一直处于限购,放开,再限购,再放开的被动局面。现在,由于商品房又出现了严重滞销的情况,政府为了救楼市,又紧急降低了个人贷款门槛和利息以及有关购房的手续费用。尽管如此,但由于长期以来,房地产的开发处于无目的无方向的不得民心的滥开发的状态,所以也就带来了很多严重的问题,弄得政府手忙脚乱,顾了前却又顾不了后,甚至前后都顾不了,为其所制定的政策也在左右摇摆,无法解决房地产开发所带来的很多问题。特别值得指出的是,由于房地产的无序的滥开发,不仅产生了令党和人民所深恶痛绝的极其严重的腐败问题,而且也出现了农业和工业以及第三产业严重滞后于房地产业的严重现象,导致了我国的工业的空洞化,工业品牌的空有化,严重的影响了我国的社会和经济健康的发展。现在,连人们的就业也成了大问题。你说“房地产思维”的方式和方法及其围绕着“商品房万能”做法的危害有多大? 还有,在“政策思维”下,在制定一些社会和经济发展战略和决策的时候,一些说法和提法也是既不科学,更不合理,其存在的问题和危害也不少。试举三例如下:
第一、关于“农民工”的提法。农民工,顾名思义,是指农民出生的工人。可是,在全国房地产疯狂开发的登峰造极的时候,在引进外企、外资达到高潮中国成为世界加工厂的时候,在开发房地产的过程中、在世界加工厂里以及其他企业打工和务工的人,真正是农民的种过地的人只是一少部分人,还有一少部分人是城里的下岗职工,有很大一部人不是农民,而是城乡中的青少年。即使从农村里来的青少年,几乎大部分人是初高中和大学的学生,根本也没种国田,也不能算农民,而真正的农民却留守在家,成为爷爷奶奶辈,为外出打工创业的儿女们在成家后所生的子女进行养育和照顾,因此,便有了“留守的孩子”这一说。有的外出打工创业的儿女们在有出息和有能力的时候,不忍其父母在农村继续受苦受累,则将其父母接到自己身边来生活,因此也有了“空巢家”和“空隙村”之说。所以,把在城里和经济发达地区打工和务工的人,即使不是全部指为农民工,就是大部分定为农民工也是不对的。即使是针对农村来的打工和务工的人相对而言指的是“农民工”的话,倒不如将其换成“出农工”、“出稼工”、“劳务工”、“外地工”、“外来工”的提法却较为贴切,更符合外出打工和务工的含义,而且在公安户籍管理上也有“外来人口”、“外地人口”说法。在城里和经济发达地区打工和务工的人有二三亿人口,其出现“农民工”的提法不仅与事实不符,而且也不利于党和国家制定社会经济发展的方针政策和决策,甚至会给党和国家在制定社会经济发展的方针政策和决策的过程中带来误区和盲区。因此,对于打工和务工中的二三亿人口的定性和流向以及如何生活和生存的问题,不得不成为党和国家所考虑的大事了。所以,对于这个问题的考虑和应变的好与不好,将直接影响到房地产的泡沫问题、下岗人员的再就业问题、外来人口的生存生活问题、城乡的发展问题、农民的根本出路问题、国家的户籍管理问题、以及国家的安全和稳定问题,现在这些问题有的已经出现和正在出现。因此,到了再不能以“农民工”一词或“农民工”现象来掩盖事物发展的真相了,必须对“农民工”的提法有一个比较正确和清醒的认识。
第二、关于“西部大开发”的提法。其思路是为了加快发展经济,要大力开发西部资源。因为西部,特别是占中国土地面积六分之一新疆,能源十分丰富,不仅地下有丰富的油气田,地上还有丰富的不断自燃煤矿,至于其他的矿产资源也很十分丰富。事实表明,所谓的“西部大开发”实质上是“新疆大开发”。除了克拉玛依油田以外,最能说明问题的就是“西气东输”的新疆天然气的大开发,从新疆用管道一直输到上海。然而,这些能源的开发和利用,并没有给当地的人带来实质性的好处和实惠,其生活质量和生活方面也没有多大变化,加上政府官员的腐败现象严重,反而导致东西部的差距加大。这样一来,严重的问题也就出来了,这就是民族问题。我国有56个民族,而在新疆就有47个民族,其中维吾尔族人口最多,有897.67万,占总人口的45.73%。尽管我们在解放以后加强了民族团结工作,为少数民族地区做了很多有益工作,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少数民族的文化和生活水平,但是,由于我们的关于“西部大开发”的提法和其实际的做法的结果,并没有给当地的少数民族人民带来多大的好处,因此,在当前国内外复杂的形势下,带有狭隘的民族感情的一些少数民族人民就会产生错觉,特别是在坏人的挑唆下,就会认为“西部大开发”是在夺取少数民族地区的资源,容易产生民族矛盾,制造极端事件。所以,有人提议将“西部大开发”的提法改为“西部大发展”为宜。在温家宝总理当政时的几次讲话中也提到了“西部大发展”和“发展西部”的问题,遗憾的是没有坚持多久,以后又改了过来,还是“西部大开发”的说法。“西部大发展”和“西部大发展”虽然提法相似,含义相同,但其所产生的效果和后果的实质是不一样的。前者容易产生民族矛盾,后者可以避免民族矛盾的产生。一些情况也表明,在“西部大开发”的观念提出以后,新疆的问题也就不断地出现了,甚至有的问题却越来越严重。现在,在习近平总书记的“一带一路”发展经济的战略思维和成立“亚投行”战略构思下,加强了大力发展和开发西部的步伐,建成了通往新疆的高铁,打开了通往西方国家的通道,此举不仅受到了含新疆在内的西部少数民族人民的支持和拥护,而且也得到了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积极响应和支持。思路决定出路,由此可见,一个好的思维方式,以及一个经过深思熟虑的好的提法,在当今社会里显得是何等重要!
第三、关于“京津冀一体化”的提法以及把保定市作为首都副中心的决策。在这个提法和决策中,至少出现了三个问题和三个错位。第一个问题是忽视了省会石家庄市地理位置的问题,出现了石家庄市和河北省的错位。石家庄市作为河北省的省会,由于首都北京在河北省范围内,直辖市天津以前是曾是河北省的省会、现在既是直辖市又是北方最大的沿海城市、在其地理位置上和河北省相连的地方很多,因此,长期以来河北人的心目中的省会不是石家庄市,而是首都北京和直辖市天津。所以长期以来,首都北京和直辖市天津严重的削弱石家庄市的省会功能。现在作为省会的石家庄市虽然发展很快、变化很大,但其省会功能、城市的综合发展,以及人们的素质方面还远远的没有达到作为一个河北大省的省会要求,在人们的心目中的石家庄市还是一个“庄”字,“火车拉来的城市”的印象至今还没有去掉。这不仅在河北人心目中是这样,就是在全国人的心目中也是这样。在通往北京的京广线上的外省人,中途在石家庄下车的极少。因此,现在急需要在各个方面,加大投入来提高石家庄市的省会功能。把石家庄市省会建好了,河北省才有希望,“京津冀一体化”才能见效。第二个问题是忽视了省会石家庄市行政功能作用的问题,出现了首都北京和直辖市天津与省会石家庄市的错位。从地理上来说相对来说,石家庄市是河北省的中心,而北京和天津在地理位置上虽然在河北省范围内以及和河北省相连,但都不是在位于河北省的中心。北京是首都,天津是直辖市,各有各的行政功能和作用,北京和天津代替不了石家庄的行政功能和作用,石家庄市也代替不了北京和天津的行政功能和作用。现在来看,石家庄市作为省会的功能还很薄弱,远不及北京和天津,也正因为如此,在某些方面,北京和天津反而削弱了省会石家庄的功能。作为一个健康而完整地行政体制来讲,在首都、直辖市、省会这三个地方谁也代表不了谁,也取代不了谁。因此,要实现“京津冀一体化”,应该首先是实现“京津石一体化”,先把石家庄市及其“省会圈”建好了,才能把河北省建好,而河北省建好了,才能实现在全河北省范围内的“京津冀一体化”。第三个问题是忽视了保定市是地级市的问题,出现了省会石家庄市和保定市的错位。保定市以前曾是河北省的省会,与石家庄相比,保定市离首都北京和直辖市天津很近,可是保定市离石家市则比北津和天津更近。另外,保定市的地理位置也不是河北的中心,更不及石家庄市人文、地理和交通环境对河北省的优势。现在,却在“京津冀一体化”中把保定作为首都副中心的来定位,这势必会更加削弱省会石家庄的发展和建设。既不利于“京津石一体化”的建设思路,也更不利于“京津冀一体化”的发展战略。还应该指出的是,当把保定作为首都副中心的消息刚宣布不久,保定市的房地产立刻猛涨。这一现象马上令人生疑:即,“京津冀一体化”的真正目的是不是为了扩大首都圈在搞新一轮的房地产开发?“京津冀一体化”的提法究竟对不对?是搞“京津冀一体化”的提法好呢?还是搞“京津石一体化”的思路对呢?甚至有人指出,如果为了扩大首都圈在搞新一轮的房地产开发的话,不如把保定市划给北京算了,没有必要搞什么“京津冀一体化”。如果真的要搞“京津冀一体化”的话,不如把首都副中心放到石家庄来,这样既有利于“京津冀一体化”,也更有利于“京津石一体化”。甚至还有人认为,索性把首都搬迁到石家庄,省会能并存则并存,不能并存也可再移向保定或其他地方,北京依然保持其直辖市的地位,这样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京津冀一体化”。这样一来,既可为北京市消肿,不仅有利于更好的保护历史文化名城,而且更有利国家的长治久安。因为北京实在是偏向祖国的北方太远,不是中国地理上的中心,当时建都在北京可能也只是权宜之计。而石家庄则在北京的正南方向,距离中国地理的中心部则相对的近了些。现在看来,现在的首都北京确实已出现了很多问题。另外,2015年4月24日全国政协常委会在召开关于防治北京空气污染问题的会议上也提出了要“京津冀”一体化进行防治。不用说,只要河北省防治好了,对北京乃至天津都是有好处的。而问题是与河北省西边、西北、西南临近的山西省是个实足的环境污染大省,不仅对河北省影响大,而其对北京和天津影响也大。为此,要不要搞“京津冀晋”一体化呢?!
四、新思维及其“西游记思维”再探索
作为一个国家、一个领导国家的政党和领导人,在面向新世界的过程中,应该有一个引领国家健康发展的完整的思维方式。这个完整的思维方式,不是某个部门、某个学科用来认识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单项的单层次的思维方法,更不是政治和权力支配下的简单的“政策思维”。而是一个综合的完整的能广泛适用于当今社会的又切实能解决各种各样问题的新的思维方式。 现在我国社会中,人们仍处于“上帝思维”和“迪卡尔思维”以及在政治和权力支配下所反映的“政策思维”所共用的情况。 在建国以后直至改革开放前的一段时期,“上帝思维”在政治和权力支配下,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所主导的政治路线的影响下,在辩证唯物论的排斥下,在人们的社会和生活中不见其影子。在改革开放的这三十多年中,在拨乱反正的过程中,随着对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在全国范围内不断的得到落实,随着信仰宗教的人群迅猛的增多,“上帝思维方式”也就得以复兴,不仅广泛的适用在广大的老百姓中,而且也适用在一部分党和政府的官员中。但是,从整体来说,“迪卡尔思维方式”及其“唯物辩证法”的思维方式在政治和权力支配下,仍适用在党和政府的各级机关中,适用在党和政府的决策和日常工作的事务中,依旧是思维方式的主流。但有所不同的是,在这一时期中,在政治和权力支配下的“政策思维”,已经从根本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上所说的那样,从单一的“唯物辩证法”的思维方式,出现了多种多样的“政策思维”方式和方法。也如以上所指出的那样,这种在政治和权力支配下的所产生的各式各样的“政策思维”方式和方法,在改革开放的三十多年中,由于不断受到了不同时期不同情况的影响,也出现了很多的问题,都不是十分成熟的很好的思维方式和方法。用这些各式各样的“政策思维”和方式和方法,在面对着事物和所发生的情况,在认识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时候,往往是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来了,出现了永远解决不了的问题。并且还出现了有的问题越来越严重,越来越难以解决的情况,如越来越严重的腐败情况。还要指出的是,如前所述的那样,面对着当前越来越复杂的世界情况,无论是“上帝思维方式”,还是“迪卡尔思维方式”,都在认识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存在着严重的不足、不能适应现在千变万化的世界的需要。因此,面对着现在国内外多变的复杂社会,面对着错综复杂的新世界,需要新思维,来迎接新世界,发现新情况,解决新问题。所以,能竭力创造一个多思多变的,以变应变的,以不变应万变的,以万变应不变的,确实能解决我们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所遇到的问题的,比较完美的新的思维方式,这也是时代对我们所提出的新要求,更是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途上,实现“中国梦”的过程中所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现代的时代和现状表明:其思维方式的完善性,决定于科学思维、价值思维、应变思维以及创新思维如何能合理的把握时机的却到好处的综合运用。甚至有人认为,可以将“上帝思维方式”和“笛卡尔思维方式”以及在权力支配下的“政策思维”的方法进行综合运用可以解决现代的时代中所遇到的一切问题。还有人认为,将“一分为二”的思维方式和“合二为一”的思维方法以及“一分为三”的思维方法,即“辩证”的、“整体”的、“折中(中立)”的思维方法可以进行组合并用。还有人认为,完全可以用传统文化中的一些思维方式和方法来解决当今世界中的一切问题。如此这般,等等。因此如前所述,虽然现在世界上流行的各种各样的新的思维方式和方法很多,其中不少有代表性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方法已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并且正在发挥着其应有的作用,如“超前思维方式”、“未来思维方式”、“打破现状思维方式”、“科学幻想思维方式”、“目标思维方式”以及“整体思维方式”等等。但是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种新的思维方式能完全取代“笛卡尔思维方式”而被人们所共认。正在人们为创造新思维,迎战新世纪而瞑思苦想的时候,中国名著《西游记》终于引起了人们的极大的兴趣。人们在谈论思维创新以及如何解决问题和困难的话题时,总离不开《西游记》。唐僧、沙僧、猪八戒、孙悟空等人的生动形象令人难忘,神通广大的孙悟空已成为人们所喜爱和理想的人物,“我要是孙悟空就好了”的话儿已成为人们在困难中想解决问题的口头禅。那么《西游记》与思维创新究竟有什么关系?让我们来读一读《西游记》吧。 大家都知道了,《西游记》以优美的笔调,丰富而瑰奇的故事情节,生动地塑造了唐僧师徒4人西天取经的成功故事。他们一路上面对山川奇险,人所意想不到的世间艰辛和妖魔鬼怪所设置的8l难,精细地刻化了4人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的大无畏的精神。故事中采用拟人化的手法,把猪、猴、马、鱼等动物变成了精灵。整部小说充满了神奇的童话和神话色彩,自古以来,深受男女老少的喜爱。成为世界文学中拥有最广泛读者的名著之一。美国大百科全书誉之为“神话小说的杰出作品”,英国大百科全书誉之为“中国古典有趣小说”(5)。 《西游记》为何能成为老少皆宜,中外所欢迎的杰作呢?如果我们再细心地研读一下《西游记》就不难看出其中奥妙。这就是不得不归功于作者极其成功的“写作思维”,即在小说中所表现出的“三元思维”。这就是写作创意的“科幻思维”,写作结构的“整体思维”和写作过程的“目标思维”。为了便于理解和记忆在此将“三元思维”统称为“西游记思维”,其列表示意如下(附表于后): 从表中所见的作者的“写作——内容——技巧——展现”的写作过程,即从“写作创意”——“写作结构”——“写作过程”;从“科学幻想”——“整体施行”——“目标实现”;以及从“写作”——“成书”的整体写作过程。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作者的“写作思维”是周到而缜密的,全面而立体的,庞大而复杂的,丰富而多彩的。这就是由“科幻思维”、“整体思维”和“目标思维”所组成的“三元思维”的结果。可以说,没有这种被作者大胆而巧妙的运用的“三元思维”以及作者的聪明才智和天才创造,就不会有令中国人民所骄傲的,令世界人民所喜爱的世界名著百回本《西游记》。 不用说,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和一种伟大而光彩的事业一样都是在很多人共同努力的基础上而总其成的。甚至有的要经过几代人,几十代人的努力。《西游记》则更不例外,它是在唐代人所撰的《大唐西域记》的基础上,继唐、宋、元、明4个朝代,历时一千多年,经过无数人加工提炼,到了明代则由淮安人吴承恩(约公元1504年一1582年),以百回本而问世。 吴承恩时代的淮安,可谓是经济富裕、商贾云集、人文会萃和文化发达的地方,也是大运河带上有名的四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更是明清小说创作盛行的地方。现存的很多历史资科都证明,吴承恩少年时代聪明过人,成人后博览群书、学术渊博,是一个多才多艺的饱尽艰辛的狂放有名的文人。正是他凭借自己的卓越才智,丰富的社会经历,在博览群书,广泛收集有关《西游记》写作素材的基础上,博采众长,大胆而巧妙地在写作上运用了“三元思维”,最终写出了百回本《西游记》这部伟大而不朽的世界名著。
由此可见,《西游记》问世的条件主要有二个:其一就是前人所共同努力的基础;其二则是吴承恩的自身努力,即大胆而巧妙地运用“三元思维”写作的结果。另外,运用“三元思维”来写作《西游记》的人,只有在当时特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吴承恩这样的人才能做到,而且非他莫属。 严格地来说,《西游记》写作思维,不仅仅是这“三元化”的写作思维,很可能是采用了“多元化”的写作思维,在这里所揭示的“三元思维”只是对《西游记》写作思维的一次探讨,关于《西游记》的完整写作思维仍需今后进一步探讨和研究。但值得提示的是《西游记》这部伟大名著的完成,光靠单一的写作思维方法是无法进行的,也是无法实现的,必须是“多元思维”才能完成。通过对“三元思维”的分析研究,也揭示了“科学幻想”——“整体施行”——“目标实现”写作方法和技巧,这对于我们今后的工作也是十分有益的。 如前面所述,《西游记》这部世界名著,深受人们欢迎的根本原因是在写作创意上大胆地采用了“科幻思维”,宣扬了科学技术,展现了人的卓越智慧和才能,揭示了人体生命科学的价值,启发了人们向往科学和追求科学以及敢于幻想的新思维。在写作结构上全面地采用了“整体思维”的方式,把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看作一个整体,在这个整体中又有无数群体和个体在互相联系和相互支撑着;展现了人世间的丰富多采的社会生活,以及人和自然持续发展的道理;启发了人们考虑问题要从整体出发,才能把握全局的新思维。在写作过程上合理地采用了“目标思维”的方式,明确了需要实现的目的以后,从而制定出实现目的的方向、距离、时间和空间的整体规划,再在这个整体规划中找出全部的难题,然后去一个又一个的克服,直到取得最后的成功。为我们长期以来在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以及陷入“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的困境中,提供了解决问题的新思维。因此可以说,在“西游记思维”中所体现的这三个思维方式,在市场经济全球化的今天,各行各业竞争越来越激烈,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困难不断出现并困惑着人们,旧的思维方式已面临着严重挑战的时候,对于我们进一步认识问题和解决问题来说,无疑是十分有益的,在思维创新和社会实践中是值得我们去借鉴的。特别是我们在一步一步的实现“中国梦”的过程中,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途上更值得我们去研究和参考。
《西游记》大家读了,研究了、熟悉了。而写作西游记的“三元思维”,即“西游记思维”,至今却还很陌生。如前所说“西游记思维”,至现在已有500年历史了。由于至现在还没有人去研究、挖掘和整理,因此对于我们现代人来说,可以说它是一个既老而又新的思维。它的问世几乎是与“笛卡尔思维”同时代(约早一世纪),现在看来,它的内涵却比“笛卡尔思维”更加丰富,解决问题更为行之有效。遗憾的是,由于历史上的种种原因,我们对它的价值、功用的研究和挖掘至今仍处于零的阶段。至于对它的实际应用也还远远没有开始。还应值得提及的是,在总结人们对思维研究的成果时,有人认为:其思维方式的完善性,决定于科学思维、价值思维和应变思维。如果这样的研究成果能得到认同的话,那么西游记的“三元思维”,即“西游记思维”中的“科幻思维”(含有科学和幻想)、“整体思维”(含有各种应变)、“目标思维”(含有价值和成就)不仅具有思维方式的完善性,也更具有其思维方式的完美性,特别是在人们的心目中和现实生活中还具有其亲和性和广泛的适用性,而且还易记、易懂、易用。
现在,我们已经高兴地看到,党和国家领导人对思维问题一直很重视,不断在思考着和尝试着这个问题,并提出了“发展要有新思维,改革要有新突破,开放要有新局面”的新论述(6),特别是习近平总书记在工作中还亲自提出和运用了一些新的思维方式和思维方法,这对于我们进一步解放思想,努力提高我们自身的思维能力,去迎接新世界,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因此,让我们鼓起勇气,积极大胆地创造新思维,去满怀信心地面向充满机遇和挑战的21世纪,去迎战新世界。也让我们借助“西游记思维”中的“科幻思维”去敢于幻想和敢于做梦,并让其像《西游记》那样梦想成真吧!
附: (1)笛卡尔、法国人、1996-1650,哲学、物理学、数学和生化学家,解析几何的创始人;野田又夫、《笛卡尔》、p1.5岩波书店出版、1966年7月20日第l版、东京 (2)日比野省、《现状打破战略》p37-42、讲谈社经营综合研究所出版、1993年12月22日第5版、东京 (3)同上(2) (4)《淮海晚报》、2002年8月8日第l版 (5)《扬子晚报》、2002年7月30日A10版 (6)《人民日报》(海外版)、2002年6月24日第1版 (此文为2015年5月27~30在邯郸学院举办的2015年《西游记》学术研讨会暨第十二届《西游记》论坛(“《西游记》与思维创新论坛”)大会论文,2015年5月30日上午10:00发表演讲于邯郸学院。又于2015年8月28日~30日在河北秦皇岛举办的“北戴河‘思维创新’论坛”上发表了演讲。2015年4月5日清明节完稿于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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